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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的想好要这么做了吗？后果可能没有那么简单。”
姜涛突然放下手里的文件，站起来走到周无漾面前看着他。
“怎么？担心我啊。”
周无漾吊儿郎当地笑着。
姜涛抽了抽嘴角，他就知道他这么问多余。
“我就是提醒你，到时候离了职不要紧，不要把自己搭进去。”
周无漾嘴角的笑容一僵，随后又重新扬了起来，声音却沉稳了不少。
“你放心吧，应该还不到那个地步，况且，你不是都说相信我了吗？”
“嗯。”
这次姜涛识趣地没再多说，只冷冷淡淡地嗯了一声。
虽然冷淡，但是在周无漾心里，也足够份量了。
“那么，大家，愿意相信我吗？”
他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，适时地没再说话，给他们思考的机会。
场面就这么僵滞了有五分钟之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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